forgive

Anticipation plays no part, for it’s your current confidence that leads the way.

过年【中】

  【大纲写于887章,创作时进度为977章,可能有之前章节剧透】


请先在我的主页阅读过年的上篇!!!!!



本来打算4.2发的,结果突然时间精力亏空,姑且先肝到这里


-文笔不大好,大家随便看看吧!

-cb向,无cp!

-和原著设定有出入的温馨if线(也许?),没什么破事,大家感情都挺好的(大概?)

-没细想,想看啥就写了啥,有问题也请别在意!道诡异仙故事分那么清干嘛,问就是保持住。

-感谢朋友们的支持我、鼓励我,给我提供灵感,听我各种口嗨还和我一起笑话🔥,因为有你们此文才能完成❤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信了?!你竟然真的信了!!!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李火旺将那脊骨剑往写了个完字的白布上一掷,抽出紫穗剑就要把这些坐忘道把戏切得粉碎。


世上哪儿有那么大胆的店小二,见了李火旺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敢来打听八卦?肯定是坐忘道!虽然不知他凭空变了把剑是为什么,但既然知道这剑是坐忘道的手笔,扔了总是对的。


对面的骰子见状一张骰子脸大惊失色,连忙把脊骨剑护在怀里,慌张道:“红中,这可斩不得啊!这可是你挚——”


“闭嘴!我不听你的神经病设定!”


骰子摇摇头,失落地说:“哎,别这样讲。这可是当今潮流所在,时髦着呢,我特意给你挑的。”


李火旺怒极反笑,恨不得当场把乱开玩笑的坐忘道切成三截或者更多,又怕这样做会正中对方下怀,于是只能言语攻击说:“挺好,挺好,既然这种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把戏也是潮流,明天一众坐忘道弟兄就能在监天司局子里齐聚一堂,过个团圆年了。就是没想到骰子老大竟然连这种低级把戏都耍,一点坐忘道包袱都没有,真是佩服啊!”


骰子不为所动,回答道:“红中啊,虽然你没有信,但有别人信啊。”骰子一边说,一边往天上指了指。


李火旺懒得理解坐忘道,不耐烦地说:“有屁快放!你找我肯定不光是为了这种事吧?赶紧讲完了赶紧滚。”


骰子把脊骨剑挂在背上,规劝道,“红中,大过年的,火气别这么大。和和气气的不是更乐呵、更有利于身心健康吗?咱们坐忘道讲究的就是一个乐,这个本可不能忘了啊。”


“我啊,这次来主要是来——”


骰子话音刚落,周围看戏的店员、正聊着天的客人,刚蹭过李火旺的猫,甚至是各种家具都纷纷一抹脸,露出一张张花色各异的方块脸,异口同声、欢欢喜喜地说:“红中老大,祝您新年快乐,身体健全,耍得如意!”


“给你拜年。”


还没等李火旺发作,那乌泱泱的一群坐忘道就纷纷变作精美的红色剪纸,嬉笑着从窗口飞出去了。



下一刻,诸葛渊破门而入,看见李火旺气得七窍生烟,拿着刀就要往自己肚子上捅,连忙拉住他。


“李兄,坐忘道早就跑远了,你现在运功也伤不到他们,还是把刀放下来吧。”


李火旺怔怔地抬起头望向白衣书生,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:这个诸葛渊,该不会是坐忘道假扮的吧?


从今早相遇开始,诸葛渊身边的那一圈大齐就不见踪迹。而凭借他对自己兄弟的理解,除非是遇到了什么百年难遇的大怪事,否则诸葛渊绝对不可能做出在大梁过年这种事情!



诸葛渊看见李火旺仔细端详自己,苦笑着说:“李兄,你该不是怀疑我也是坐忘道假扮的吧?”


“如果你是真的诸葛渊,你为什么不在大齐?”李火旺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
诸葛渊面露难色:“这背后自然是有缘由的……不过,如果能让李兄打消疑虑,我现在就把大齐放出来。”


“不必了!如果坐忘道真的想要骗我,伪造出一小块大齐还不是手到擒来?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是真正的诸葛渊吗?”


诸葛渊一翻手,把李火旺熟悉不过对陈旧老黄历拿在手中:“这本六曜天书,李兄应该认得吧。只是…”


“只是?”


“只是六曜天书是扰乱气运的法宝。天下的失序前不久才得以修正,还需时间休养生息、回归正轨。而今日正是新年伊始,气运流转之时。小生怕是无法动用这老黄历向李兄证明清白了。”


李火旺听得云里雾里,如果对方是坐忘道这时候他就该破口大骂了,可偏偏对方又有可能是诸葛渊。他便只是极为烦躁地说:“不行就不行吧,那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?”


对了,李火旺想到,自己可以问问看季灾。虽然他总是不靠谱,但是毕竟是未来的自己,也许还记得这时候的事情。


他走到镜子前呼唤起来:“季灾,季灾。”


镜中出现了另一个李火旺:“是你啊,这次又是什么事情?”


自从福生天的事情解决了,季灾似乎比之前清闲不少,更容易联系上了。此时,他正拿着一个空酒杯,几根头发丝正牵着个白玉酒瓶为他添杯。


李火旺移了移镜子,好让季灾也能看清诸葛渊:“你看看,这是不是真的诸葛兄?”


季灾淡淡地回答:“也许吧,我也分不清。没什么事情的话,我就先挂了。”

接着镜中的幻象就消失了,留下李火旺更旺的火。


接下来,两人站在一起想了好一会儿,都没有想出好办法来。


诸葛渊虽然有不少法子,但无论哪一个讲出来,在没文化的李火旺听来都像是坐忘道的把戏,事情就一直僵持不下。最终,诸葛渊作了决定。他理了理长袍,朝李火旺作了一揖:“李兄,珍重了。”


李火旺慌张起来,赶紧拉住书生的手,被这么一激竟然真的想出了法子:“别走,诸葛兄,我想到办法了!”

“虽然我是真的分不清,但是我不需要分清,我只要把你修成真的就行了!”


李火旺一边说着,一边激动地看着诸葛渊,场面一时十分癫狂。


就在诸葛渊打算答应下来,安抚李火旺时,房间外面传来一道声音:“爹,别这么紧张。骰子这是看你一惊一乍的,把你耍着玩呢。他没什么意图,就是觉得好玩。”

来人是李岁,她抬脚款款地从门上的大洞走入房间,“对不起啊,刚刚突然遇到一点琐事,花得久了一点。”


闻言,两位好兄弟一齐将目光投向了她,李火旺充满怀疑地上下打量起自己的女儿。


“爹,你想问我是不是真的李岁吧?”李岁笑盈盈地问着,走到李火旺身边,打开他的肚子钻了回去。她在李火旺身体中的感觉太熟悉了,确实是李岁没错。


“我相信你是真的岁岁了,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

“我和骰子也算是多年的老相识了。其实,每年过年的时候监天司和坐忘道还会互送新年贺卡,已经有百来年了。他耍局不会玩得这么低级。”李岁在李火旺的体内轻声细语地解释起来,用触手轻柔地整理起李火旺的五脏六腑,“虽然骰子没有表现出来,其实他还是挺佩服爹你补了天的,不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大坏事。”


“而且骰子是聪明人,他知道自己要是今天耍的话,我明天就会寻两个上极灌口把他弄死。”


听见这话,李火旺总算是放下心来,但另一个疑问又升上心头。他望向诸葛渊:“你真的是真的诸葛兄?那你为什么不在大齐?”


李岁从李火旺的肚脐眼里伸出几只触手,好让诸葛渊也听得见自己讲的话:“这件事我也听说了。诸葛叔叔不如直接带爹去看看吧,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。”


诸葛渊叹了口气:“那不知李岁姑娘可否帮小生一个忙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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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眼前的景象,李火旺受到了极大的震撼。他浑身颤抖着,看了看被李岁用幻觉隐藏了一路的诸葛渊,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安慰的话。


诸葛渊神色复杂地回望李火旺,见他颤抖地越来越厉害,无奈地说:“李兄,你大可不必如此。”


“想笑就笑吧。”


听见这话,李火旺是再也绷不住了,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指着巨大的诸葛渊佛像就放声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

“我的天啊,他们竟然还在你的眉心点了红点!真是比菩萨还要菩萨啊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”


李火旺笑了整整十分钟,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滚,笑得像个得逞的坐忘道红中,笑得帮他们清出场子的正德寺和尚都开始瞪他,终于勉强停下来擦擦笑出来的眼泪,勾上诸葛渊的肩:“可以啊,诸葛兄,几天不见你都当上菩萨了,我就等着你来渡我了!”


诸葛渊僵硬地摇了摇头:“小生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,怕是帮不了李兄了。”


“是吗?我看这菩萨的材质明明挺牢固的 。”李火旺憋着笑,结实地拍了拍诸葛渊。


李岁在边上淡淡地补充:“再不济,里面至少还有一套菩萨心肠能浮上来。”


诸葛渊也笑起来,不过他的笑是苦笑。他边笑边接着摇头,幅度比方才要大了许多:“二位有所不知啊,小生先前只要一上街,就一定被人群围着菩萨菩萨地唤 ,更有甚者甚至当场把供品摆在地上,焚香磕头。”

“不过那时还算好的,自从传出谣言,说摸到小生的身子可延年益寿,摸到鞋子可节节高升,摸到双手可招财进宝,摸到脸则能万事如意,小生就连门都出不得了。”

“虽然被百姓爱戴应是好事,可小生我,真的不是什么菩萨。小生确实救了大齐,可这乃是每个有能之人的本分工作,根本不值得称道!”

“再者,我学的是书中的知识,用的是机缘得来的法门,哪里和佛门有半分关系啊!说我是饱读诗书的儒家圣贤都要如此这般来得合理啊!”

书生越讲越激动,竟然难得有些失态,狂笑的李火旺和仍板着脸的李岁见状,便不再看热闹,想出言安慰,但因为仍强忍着笑意,最终只是各自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。


李火旺憋着笑在心里想,也不知道这一下能延年益寿多少。


待诸葛渊平复了心情,他再次长叹一口气,道:“虽然此事给小生造成了诸多不便,但毕竟是出于正德寺僧人们一片纯粹的良善与感激之心,小生我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不便,去阻碍他们行自己的正道呢?”

“事态发展至此,只能怪小生在事发之前疏于应对,如今才会为时已晚。要解决此事,也是我一人的责任。因此,小生近日远离市井以思考应对之道,今日出游时,小生暂时躲避于大梁的幻影中也是同样的理由。”


李火旺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诸葛兄别担心,我李某没有那么多顾忌,只要你开口,现在就帮你把这佛像给拆了。”语毕就运转起修真之法,寺庙内的空间随即扭曲起来。


诸葛渊还没有上来阻止,李岁就先一挥手,将空间的扭曲抹去了,对李火旺说:“爹,你别冲动,我有好的法子。既不用和正德寺起冲突,又能解决诸葛叔叔的麻烦。”


诸葛渊闻言,退后几步,朝着李岁双手作揖,恭敬地行了一礼:“李岁姑娘的妙法,小生愿闻其详。若能顺利帮小生解决这桩麻烦,大恩大德小生将永远铭记在心!”


李岁弯腰,将诸葛渊扶起来,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白袍子:“诸葛叔叔不用这么客气。想必以您的见闻与才学,已经想到不少良计,只是仍不觉得完美罢了。李岁的法子,虽然说是好的,却未必是能让您称心如意的那个。”


“岁岁,你说的法子是什么?”李火旺一见那佛像和诸葛渊的脸就想笑,于是索性专心地看自己的女儿。


“季灾。”李岁微微一笑。


“哦?季灾?他能顶什么用?”诸葛渊听见李火旺又在骂司命,而且是骂未来的自己,朝他投去不认可的目光,不过李火旺仍在努力无视书生,因此完全没有发觉。


李岁的幻术迷雾在不知不觉间已将三人笼罩起来,“季灾的迷惘可以改变历史。只要把这尊佛像的历史改一改,自然就不会出现后面的问题了。”


李火旺觉得这个方法听来很是离谱:“改变历史这种级别的招式是用在这种事情上的?历史这么容易就能改变吗?那我们之前拼死拼活的历史能不能也改掉?”


李岁摇摇头:“爹,改变历史不是像你想的那样,而是有很多限制的,只是用来解决这件事正好比较合适而已。”

“此事因为诸葛叔叔的佛像而起,只需要将佛像修改成季灾像,以它作眼布阵做法,就能逐渐让世界迷惘,相信诸葛佛像本来就是季灾像的样子。就是此法开始到起效的时间长了点。”


诸葛渊踱起步子,细细思量这个方法。

而一边的李火旺难得听了一大通,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:“等一下,季灾不就是我吗?所以说了那么多,其实是要我代替诸葛兄做诸葛渊菩萨?”


诸葛渊思量得差不多后,停下脚步,把手上的折扇一收,也跟着道:“此法虽然可行,但怎能让李兄替小生受那样的痛苦煎熬呢?”


“我会提出这个法子,就是因为它对我爹来说也是有不少好处的。一来季灾能得到他缺少的信仰,二来爹你每次来大齐也能得到大量非罡,以后修假都不用骗人了,骰子想要还没这个机会呢。”


李火旺皱起眉头:“我又不是坐忘道,要那么多非罡做什么!难道要我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召唤斗姥玩?”


他又看向沉默思考的诸葛渊,连忙补上一句:“不过,如果是为了诸葛兄,这种荒唐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接受。诸葛兄你需要的话我就干。”


李岁也一起看向诸葛渊,补充道:“此次大齐能得救,爹的功劳也不比诸葛叔叔的少。让诸葛叔叔的名字和爹的形象一起接受香火供养,是合乎大齐正德寺的佛道的。方丈大人听了这个法子,想必也不会反对。”


诸葛渊无奈地笑着,摇了摇头:“多谢李岁姑娘,这确实是个妙法。不过此法牵涉较多,请容小生将个中细节逐一推敲,几日之后再作答复。”


三人与僧人道别后,就离开了正德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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